我一直不是個跑長跑的人。從小學開始,參加的都是短跑比賽,甚至還進了田徑隊。只是中學老師不知怎麼搞的,竟然讓我參加長跑,結果當然十分悽慘,半途就給人救下來了。大學時代每年校慶要跑十八尖山,實在是十分痛苦的事。往事不堪回首啊!因此十分佩服那些跑長跑的人。
我一直不是個跑長跑的人。從小學開始,參加的都是短跑比賽,甚至還進了田徑隊。只是中學老師不知怎麼搞的,竟然讓我參加長跑,結果當然十分悽慘,半途就給人救下來了。大學時代每年校慶要跑十八尖山,實在是十分痛苦的事。往事不堪回首啊!因此十分佩服那些跑長跑的人。
第一個故事「廚房」,講父母雙亡的女主角,和她相依為命的祖母也走了,孑然一身的她被男主角和他母親收留,一起居住了一個夏天。第二個故事「滿月」,男主角母親也遇害了,他們倆互相扶持著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。
兩週前回台,參加了表嫂的紀念音樂會,見到週遭的親友,不到一週的時間就回來了。
11月是個悲傷的時節。兩年前的11月,我和全家吃了頓飯慶祝老爹生日,然後趕回台灣看住院的老媽,五天后老媽就走了。去年11月,久病的師母也離開我們。今年的11月,同樣的第一個週三晚上跟家人吃飯,上機,只是這次回台送的是表嫂。
出了機場,弟兄姊妹看我們只穿薄外套,他們都穿著厚外套,就催我們先上車,我們的16箱行李就交給他們張羅了。
到了車旁,我很自然站在車右邊等著上車,弟兄說,「對不起,這邊是駕駛座,你要去另一邊。」老爹說他在停車場遠遠聽見我的笑聲,就猜到我一定是走錯邊了。其實早就知道澳洲是靠左行,駕駛座在右邊,可是真到了,還是反應不過來。
老爹剛訂了機票,8月9日從 Cleveland 到澳洲雪梨。經過一年的等待,我們終於要出發了!
如果一年前知道要經過這樣的波折,是否還有勇氣踏出這一步?我真的不知道。我想神是有智慧的,總不讓我們看得太遠,祂只叫我們看眼前的一步,然後要我們完全信靠祂。
在John學校旁邊的小巷裡等他放學,邊讀村上春樹的 「終於悲哀的外國語」。這本書是寫他在普林斯頓訪問一年多的雜記,(剛看完 Bill Bryson 寫的美國,再看村上這個日本人寫的美國生活,真的很有意思啊!) 裡面講到他在美國甚麼也不想買,美國人──特別在東部的大學校園裡,穿著十分隨意,多數人都是邋遢的牛仔褲和T恤,弄得他也變得很不講究穿著了。
我跟老爹也是不講究穿衣的人。高中之前都穿制服,上大學到了新竹的清華,當時很多男生都是汗衫短褲,女生是牛仔褲體育褲。那時校園裡女生少,只要穿上裙子,就有人問「生日?」「約會?」「回家?」(當時我們全體住校,回家才會穿美一點。) 在這樣的環境裡,自然就越來越不講究穿著。畢業後到美國,就是到像村上先生描述的一個東部的校園裡。我還記得班上有個男生,他的T恤、毛衣都是破的,不是像現在年輕人時髦故意弄破的,是真的穿爛的,讓剛到美國的我感受到很大的文化震撼。
我到美國幾乎沒買過什麼衣服,到現在我還有很多大學時代的衣服沒淘汰。直到兩年前衣服還是媽媽買的,不過也因為我老媽品味不錯,所以我的衣著還不算太差。老爹根本覺得買衣服是酷刑,每次要他去買衣服,總要一再商量,才勉強買上一件,然後他還要把新衣掛上一年,等變舊衣之後才會穿上。
剛換了新電腦,四處探索,把裡面的遊戲拿出來玩一玩。
Esther 看到我玩的 game,說,這好像阿嬤喜歡玩的 game 啊。
一下子思念像潮水上湧,又想起電腦中老媽未完成的遊戲。
最近每看到月曆都有驚心之感。
回台後第一次回自己家裡是11月10日,前一天9日媽媽剛剛病逝榮總。之前為了方便來回醫院,我一直住在婆家。那天提著行李剛下計程車,就見到住在隔壁的三姨,紅腫的雙眼顯示一夜無眠,一見到我她立刻又流下淚來,說,「現在你回來家裡,看不到媽媽了。」我趕忙安慰她,說幸好一來就見到三姨,就像看到媽媽一樣。
這是為著媽媽安息聚會所寫的文章,當時事務紛繁、心亂如麻,面對這個小學作文一樣的題目,我也像小學的時候一樣,不知如何下筆。本想等以後心情恢復些時,再重新寫文。現在想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,還是先把這篇貼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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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裡如果有一個丟三忘四的人,會叫人十分火大。可是我家不只有一個,而是三個!
我家第一位沒記性的,就是老爹。第二位是二小姐,她最出名的事蹟就是忘記某天要上長笛課,她不能坐校車回家,必須出校門等我去接她。每次到了要上課那天,早上千叮嚀萬囑咐,她還是忘記,我必須衝進體育館把她從等校車的隊伍中揪出來。過了幾次之後,我想出個好方法,在她手上寫字,那一天就比較有可能不忘。再好的方法遇上沒記性的人還是會失敗,在她手上寫字之後,還是發生好幾次進學校逮人,真想在她身上貼大字報算了。不知道過了幾個月之後,小姐才記住那一天不要坐校車。
去美國克里夫蘭參加一週的特會。通常特會會替幼稚園到六年級的孩童安排活動,因此兩個女兒 (一個要唸11年級,一個要唸9年級) 問我,她們去那裡可以做什麼。我說,可以去聚會,可以幫忙照顧弟弟,可以去找朋友玩。我們在那裡住了7年,她們有很多一起長大的朋友。
結果正巧同時間舉行的高中營也改到克里夫蘭附近的營地舉行,服事的人問她們要不要去。Esther 還不明所以,說去不成,因為全家都會到克里夫蘭去。服事者說,”Exactly. Do you want to be with the old people?” (正好啊,難道你想跟那些老人家在一起?)
先聽首歌,Ann Murray 唱的 You Needed Me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