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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四點起來到主面前,這首詩歌突然出現。

 

 

有時偶是青天

 

 有時偶是青天,經常是有黑雲;

我曾偶然午夜歌唱甘甜,經常不發音韻。

雖然偶晴,但是經常是陰,迫我學習忍耐,

迫我不能不來尋求神心、神的喜愛。

有時四圍乾渴,清涼何其難得;

你杖要打到多沉重苛刻,方有可喝?

你火要燒到多高熱通紅,方算試煉完全?

你手需刺多深,需扎多痛,方能吸出甘甜?

 

  有時需要荊棘,方能顯你能力;

我曾輾轉接近死亡喪失,無眠、無食、無寄。

    有時我需喪失我的所有,方能完全自由;

我曾莫名一文,未向人求,相信不憂。

有時也有爭鬥,弟兄反對弟兄,

誰都想要打出最重拳頭,誰都洶洶。

我曾閉戶謝客向你唱詩,知道你心最痛,

知道我的,不比你的損失;學習苦難交通。

 

  現今已過一生,年日逐日飛滾,

安坐你前,我聽「時間」步聲,使我感覺黃昏;

冷月在上正在逐漸虧減,此生也在折扣;

前面黑雲已經沒有幾片,大都落後;

我的將來正在將我已過割分,

每個消逝年日,正漸解開此生糾紛。

一切「可見」正漸下沉失光,「不見」正在顯露;

我的盼望正向上面仰望,我心與它同路。

 

  回顧一生境遇:日成月,月成年,

年成一生,一生來而又去,不久將到終點。

回頭來看起點,哪個更甜?

到底乃是朝日還是落日?落日更近你面,更近你室!

我等你的回來,我心已漸無能,

我眼已漸昏花,我將離開此生帳棚;

環山笑容正在朝我安歇,我漸脫離累贅,

我的綑綁好像都在溶解,我歸,我要即歸。

 

 

或許是開頭這句「我曾偶然午夜歌唱甘甜」讓我想起這首詩歌。當時重編詩本時,我對收錄這首詩歌,心裡還嘀咕了一陣,要不是弟兄常提起第二節的「有時也有爭鬥,弟兄反對弟兄,誰都想要打出最重拳頭,誰都洶洶」,大概也不會收進來吧,當時我是這樣想。

 

那也是我第一次唱這首詩歌,當時真是全然的莫名其妙,不知裡頭在說甚麼。算算也不過兩年的時間,今早再唱,真像被拳擊中一般,一陣鼻酸,眼淚滾滾流下。

 

最近幾年,不就是偶晴,經常是陰?迫我學習忍耐,迫我不能不來尋求神心、神的喜愛,因為這世上已經沒有甚麼可以愛慕的。長時在深海中,不見天日,不能呼吸。腹中有熱火燒熔,乾渴不已。我幾乎要求主停止祂手,因我已無力再受。但祂是主,我只能求祂不要讓步,等我順服。

 

雖然一生未盡,但是真是年日飛滾,日成月,月成年,年成一生。真喜歡第三節:安坐你前,我聽「時間」步聲,使我感覺黃昏。可能兩年前我還不夠老,還聽不到時光的腳步聲。清晨在主前,隨著時鐘滴答的伴奏,我真的聽到了。每個消逝年日,正漸解開此生糾紛。今生一切繁華真的逐漸下沉失光,我的心已在「不見」的事物上。

 

我知道還要忍耐,還要等待,因為終點未到。只是我等你的回來,我心已漸無能,我眼已漸昏花,多久?還要多久?我已經等得好疲倦,因這世上已經沒有甚麼可以鼓舞。當嘆息正不禁,眼淚流滴滴,主阿,求你擦乾我眼淚,平靜我嘆息。盼望早日能說:環山笑容正在朝我安歇,我漸脫離累贅,我的綑綁好像都在溶解,我歸,我要即歸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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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sichiacha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